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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茂名晚报 第2018-08-03期 第06版:纸看茂名

南国书香节开幕在即

这些文学大咖要来了!

  • 龚学敏
  

陈仲义  著名诗歌评论家。厦门城市学院教授。已出版现代诗学专著12部。代表作《现代诗:语言张力论》。发表与出版300多篇总600多万字。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首届研究员。
  《现代诗:语言张力论》系国内第一部以张力作为核心范畴研究现代诗语言的专著。该书系作者第九部学术专著,属中国作协2011年度重点作品扶持项目,共34万字。
  该书重新检讨、修订新批评与结构主义的理论与方法。突破早期张力说的二元有机论,在关系主义框架下,有意将话语研究“还原”为以张力为轴心的诗语研究:爬梳现代诗语的衍变、成色、历险;区分现代诗语与文言诗语、白话诗语的差异;着重厘析现代诗语的张力属性、特征、结构与通道;把握现代诗语张力的生成机制、两极动力、两极分化,以及修辞张力的最新变异。侧重本文结构细读、照顾历史关联性的方法。抓住纵聚合与横组合的运行坐标,把握能指与所指的离散,展开隐喻与转喻的纽带,探析意象与非意象化的交缠……拨开现代诗语丛林中的老藤新蔓,更为本位地探视其生长。以此楔入张力诗学的根底,确立张力作为现代诗语的标杆,提供进入现代诗语和研究现代诗语的有效入径。
评价
  在中国几代诗歌批评家的阵列中,陈仲义先生以不倦的追踪和精细的求索,成为一面执着、勤奋、先锋、独自飘扬的旗帜。30多年来,他的诗歌批评几乎流贯了中国现代诗的全部轨迹,并一直与诗歌前沿保持着同步。他在自己的工作室内安装了一架诗歌的望远镜兼显微镜,捉弄诗歌成为他日常智慧的乐趣——他是诗的哨兵,时刻洞察着诗艺的风吹草动。他是诗的庖丁,以缠绵的解剖刀述说着新鲜的标本。作为早期进入网络诗歌领域的批评家,他坚定地站在原创者一边,站在固执的民间立场,成为当代为数不多的合格诗歌细读者之一。他对张力美学、形式美学等方面的研究,为中国百年新诗的理论高度增加了新的海拔。
  ——徐敬亚2017/4/20深圳
  陈仲义是属于少数不露声色的前锐,但其理论机锋是无可置疑的。——谢冕
  仲义这一代学人,之所以熬到现在,还能如此潜行修远孜孜以求,并不失担当与情怀,究其根本,在于其当年上路时,满怀“伟大的八十年代”之人文情怀和学术理想一路走过来的。这样的情怀和理想,许多同时走过来的多以淡化乃至遗失,仲义却一直坚持了下来,并全身心地与当代中国诗歌同呼吸共命运而从不曾旁骛,且心态沉着,步履稳健,不着“沙龙”,无涉“圈子”,一以贯之,置身于诗歌现场和潜心于诗学生命中,虽清苦而自得。——沈奇
  “张力”作为诗质核心、动力中轴、诗语灵魂,尝试以一驭万,化繁为简,打开无穷繁复的现代诗学纠缠,这一简明范畴,提纲挈领,似可应对、自如处理几乎所有的现代诗法问题。同时将对现代诗语的合理解释,深细化、系统化了,为最终形成独具个性特色的“张力诗学体系”打好坚实基础。——张嘉谚
龚学敏
   1965年5月生于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九寨沟县。1987年开始发表诗作。1995年春天,沿中央红军长征路线从江西瑞金到陕西延安进行实地考察并创作长诗《长征》。已出版诗集《九寨蓝》《紫禁城》《纸葵》等。《星星》诗刊主编,四川省作协副主席。
  龚学敏是在阿坝州成长起来的诗人,阿坝州的山水,阿坝州的人文、历史,支撑了他整个文学创作。龚学敏认为,写诗需要灵感,但是灵感是给有准备的人。
  《长征》是龚学敏创作的一部长篇政治抒情诗,首版于2005年,荣获当年的四川文学奖。作者围绕长征这一伟大的历史性事件,以红军长征行进路线为叙事线索,塑造了“一条叫作红军的河流”的主体意象,以及红绸铜号、寒鸦、红星八角帽、竹斗笠、黄金草鞋等意象群落,勾勒出一幅体现人类精神、英雄气概、自由理想、向上生命力的史诗画卷,是一部纪念红军长征的上佳之作。从诗歌艺术上看,这部作品是对传统政治抒情诗的“变调”,它用一种更文学性、更个人化、更具现代主义色彩的表达方式,提升了政治抒情诗的文学品格。
在泗水子在川上曰处
子无语。生病的阳光卧在石碑的汉榻上,春秋已是不在。我在。
盗版的历史在《论语》的船上打家劫舍,乌鸦众口一词,是我的亲戚。唱破的词牌,把城门上的旗帜换了又换,戏文改作了洋腔的树荫。夫子,用山东梆子洗过衣衫的水,成了我手中的流氓。只是那只蝴蝶不舍。
子无语。昨夜的雨滴是夫子竹简做成的梦魇,于我透心凉的读书处,正在穿石。我把散碎的月光揽在声音的粗布里,把水扶正,向上,教它说一些从树根中长出的话。
在泗水。女人的舞蹈被镀金的水淫浸着,乌鸦一动不动。黄土的绳子是吊过我命的馍,入水便化,粮食在白话的诗里惊恐万状。我在成语们发霉的岸上收拾一些时间的衰草。夫子。那些落在你曰过的水中的亲人,成了轮船上的铁,黑着脸,一茬茬地长着。我的手势在纸叠的桥上,像是泉水们衣带不整的影子,不争气,用读过的闲书,偷袭你藏在杏林中的话语。
子无语。收割机在线条画的麦田里喘气。麦杆们轻微的家园被夕阳碾碎在黑夜来路不明的露水中。风干的麦子已经不是麦子了。风是。风把我种植了多年的女人吹走了。夫子。

茂名日报社全媒体记者冯小飞整理